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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正奔向天堂,我们正冲向地狱

【菲保】《THE TOWER》(高塔)

*Feyd-Rautha Harkonnen/Paul Atreides

*一个未实现的婚约 和如果按逻辑链滚动的世界

*电影原著向 含重度剧透

*有点阴间 有私设 涉及转性

*有大量Chani部分 沙漠之泉实在意义非凡 总之慎入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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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沙浪从他的手中像粗糙的冰粒一样滑落,Paul Atreides在一片失重感中醒来,他的身下是冰冷的沙丘,而天空则是一片卡拉丹的汪洋,倒映在他的伊巴德蓝瞳中,被遥不可及的吉迪星黑日渲染的波光粼粼,没有一点颜色。他仍旧身处梦境,Paul确信。他侧过脸,感受到鼻腔贴近沙面时,香料气息擦过肾上腺带来的恍惚失神。

  在他不远处是一块矗立在黑白下不见顶的长石,一位沉默的巨人。几道流水从高不可见之处顺着柱身簌簌流下,如同垂入沙漠的细泉,像流下的眼泪,孤独地凝望着沙丘。Paul向另一侧转头,这一瞥让未设防的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。一个比巨石更苍白、比沙漠更冰冷的人正站在不远处凝视着他,哈克南的紧身服将他的身形勾勒出天生战士强悍而完美的曲线,Feyd-Rautha Harkonnen。

  “不用害怕,你已经把我捅死了,陛下。”Feyd-Rautha露齿一笑,这笑容并没有让他看起来有多友善,只显得更加鬼魅和阴郁。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但那里一点刺伤的痕迹都没有。

  Paul注视了他几秒钟,没有说话。他的敌人没有攻击的动作,这很好,因为现在他搞不清自己是否在梦境里了。

  “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
  “你应该自己思考一下。小女巫,这是你的地盘。”

  “小女巫?”Paul迟疑地念出这串单词,随后他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,低头看向自己,长长的黑色卷发顺着他的肩头滑了下来,缱绻着落在他的手心。作为一个已经以男性身份生活十几年的人,他脑海中下一个蹦出来检测自己性别的方式是把手探上胸前,但他伸出手就后悔了,因为从他右上方传来一声Feyd-Rautha顽劣的轻笑。

  Paul瞬间怒火腾起,这缕情绪被训练有素的战士生生克制下去,化作了冷淡的指责:“最好闭上你的嘴。如果我是女巫,我只会见到我的女性先祖,更何况我们是平辈,我们的年龄只差几岁。”

  贝尼杰瑟里特姐妹会从来没教过他“如果有一天真的变成了其中的一员该怎么办”。该死的,他的母亲一直用培养女儿的方式养育他,难道是为了这样的一天吗?如果他醒来后也变不回去了怎么办?他还如何面对Chani?

  “厄崔迪人,你是男是女对我来说不重要。”Feyd-Rautha兴致缺缺,他的目光投向远处的石柱,而后抬脚向那边走去。Paul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肩颈,曲线光滑,他确实不知为何变成了女性,但好在他还穿着睡前那身弗里曼人的战士内搭,身上没有出现什么姐妹会的头纱和长裙。他叹了口气,拍拍手上的沙子,同样站起来。

  这巨大的石头比他想象中宽得多,走近时观看,更像是一座歪歪扭扭的象牙建筑。索多玛盐柱,Paul自言自语道。但是这里没有历史长河里的死海,只有缓缓流淌的暗泉,他抬头往上看,只看到柱身上有几个宛如溶出的洞口,还是看不到顶。或许这座塔连接着上面的大海,没有顶端,也没有正逆?而在他旁边的人又笑了,重复他的词:“sodom?”

  没有文化又毫无礼仪的家伙,Paul的脸因为羞耻和嫌恶变得通红。他并非有什么偏见,但他一点也不想在这方面跟哈克南人扯上任何关系,而这已经是今天他们第二次讨论到类似的问题了。

  “这是一座塔。”Feyd-Rautha说,“但你要把它理解成刚才那个类似的东西也无妨。哦,它还在流水呢——”

  “如果这是一座塔,那它的门在哪里?”Paul立刻打断了他,他实在没有办法忍受一张禽兽的嘴。

  “在我面前。”Feyd-Rautha斜睨着他,“你现在看不到。”

  Paul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,尤其是当发现哈克南人拥有他没有的信息差时。“你为什么可以?”他的视线在Feyd-Rautha目光投射的那片墙壁上来回移动,晶莹的蛋白石没有一点裂纹,他当真什么也看不到。

  “我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,而且我死了。你也必须接受,你才可以通过这道门。”

  “我以为对李桑-阿尔盖布来说,没有生和死的界限。”

  Feyd-Rautha转过头,高立的眉骨下幽深的眼睛流露出一点好奇和轻蔑:

  “我想你不至于说出这种话,你不相信它,厄崔迪人。”

  Paul意味不明地看着他。这绝不是普通的梦境,但也不是对未来的幻视。Feyd-Rautha Harkonnen知道了一些特殊的秘密。但他很清楚,哈克南人从未接受过姐妹会训练。

  是的,他不相信天外之音,这背离他的价值观,世上从来没有弥赛亚,他只不过是和母亲上演一出戏,借此夺得皇位。他自认为最多是男性贝尼杰瑟里特。一个会解毒、但又用预言毒骗着弗里曼人的姐妹会异种,他祈望自己能以这样的方式实现所有人的自由。

  如果,他是说那极少的如果,就算真的存在李桑-阿尔盖布,那也另有其人,那便是他未出世的孩子,这是Paul看到的世界里少有的可能性。但他们的到来,最终会伴随着他的挚爱的死去,这让他心碎,他必然不会选择这样的路。一个Harkonnen不可能知道这些,他们憎恶贝尼杰瑟里特。那么他是从哪里获取的这些信息?

  “我不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,cousin。还是说你突然良心发现,叙一叙亲情?”他冷硬地说。

  “你不好奇为什么你在这里变成了女人吗?”Feyd-Rautha向他走近了一点,抬起手,Paul注意到他的手上已经不再是家族继承人的尾戒,而是他叔叔的那一枚,像钢铁的魔爪,锋利的足矣刺入心脏。他在原地一动不动,他好奇他的敌人会做什么,但Feyd-Rautha没有动手,而是让金属环绕的手指轻轻穿过他如今的长发,捻过细密的发尾,这种没由来的亲密让他一股恶寒。

  “退后!Feyd-Rautha Harkonnen”他厉声喊道,但是文字只是普通地流出他的声带,没有引起音言的震动。Paul心中一惊,在这里姐妹会的招式不起作用。

  Feyd-Rautha的目光落到他的喉间,但如他所愿地收回了手:“看来魁萨茨·哈德拉克本应降生的家庭比我的更加分裂,这也算一种逃脱的幸运。”

  “你和魁萨茨·哈德拉克没有关系,如果他最后真的出现,那也是我和Chani Kynes的儿女。”

  “哦,亲爱的,关系大了。”他的敌人古怪地歪了一下头,“魁萨茨·哈德拉克的母亲是你,不是美丽的沙漠之泉。”

  沙漠上只剩荒原的寂静和海水在天外涌动的细微声响,沉默在他们彼此间蔓延,诡异的氛围正强迫着他们对视。

  “但我已经是男人了。”Paul绷着声音说,他的喉咙要紧得无法说话了,“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会…你…”

  他知道他的敌人在说什么。

  魁萨茨·哈德拉克真正的父亲正站在他的面前。如果当年他的母亲没有擅自妄为,他本应以女儿的身份出生,嫁给Feyd-Rautha Harkonnen。李桑-阿尔盖布,或者称为魁萨茨·哈德拉克——将是他们两个家族乱伦的产物。

  “你当然不是全知全能的。你不是魁萨茨·哈德拉克,你的妹妹是这个世界为填补你的空白而出现的。多亏你的英勇,现在她连填补错误的机会都没了,你把我弄死了。那么一切回到原点,寻找其他解救之道。”Feyd-Rautha无所谓得仿佛在述说一个童年故事,“你不想接受,与我也无关,我不再背负因果,Harkonnen的血脉已经得到传承,她将来是否会成为你们家族的腥风血雨,那是你们要解决的事了。”

  “那Chani呢?”

  “你很清楚她的每一条路都通向无望的死亡,因为她被迫承受了本该属于圣母的命运。她只是普通的弗里曼人的女儿。”

  “什么?”Paul皱起眉头,“不不,我知道,但我不会让那发生,我不会让Chani生育。”

  “哈哈!你竟然以为你能阻止她。”Feyd-Rautha笑了,“你什么时候阻止她成功过?一旦女人开始渴望成为母亲,她们会变成被生育殖民的怪物,Irulan Corrino那个心狠手辣的小婊子之后会让你见识到这点。你如果真的爱她,从一开始就该把她当作pet,至少还能把她牢牢掌握在手里。”

  “她不是我的宠物!”Paul咬牙切齿地回答,“我爱她,她爱我,我们彼此平等。很遗憾你们哈克南人永远无法理解这点。”他嘲弄地勾了勾嘴角,“你杀了你的母亲,Harkonnen。她不爱你,所以你为此而恨她。你对女人又爱又恨,是不是?”

  Feyd-Rautha的眼神爆发出杀意,伸手掐住了他的头发和脖子。Paul被他拽的难以呼吸,满脸通红。他的脸被迫掐着向上,但他依旧奋力挣扎,试图伸腿去蹬对面的小腹,他们两个很快就扭打在一起,但在没有武器、身形差距过大的情况下,他干不过比他强壮太多的Feyd-Rautha,不过几下,他再次被扼住了咽喉。

  “你爱错了人。你本应爱上我。”Feyd-Rautha嘶嘶地说,他的声音低哑、喑沉,带着让人心生恐惧的性感,像勾引夏娃的蛇,“你要接受我,让这条断裂的线拼起来,你的孩子才能从未来看到你,否则你谋划的路会无法继续。”

  “我要怎样才算接受你?跟你上床吗?我可以再给你两刀。”Paul讽刺地说,他庆幸他母亲没有在这里,不然她会斥责他此刻有多么的慌乱。男人有力的双臂依旧紧紧勒着他的脖子,嘴唇贴在他的太阳穴上,发声时带来的喉结震动抵在他的耳后,语气暧昧得仿佛对情人密语:“我完全不介意,无论你选哪一个,这些对哈克南人都不是问题。我们最喜欢见血,互相割上几刀可是情趣。”

  “而且…”他把Paul往上提了点。现在他真的呼吸困难了,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窒息的呜咽,Feyd-Rautha比他更高,他不得不靠踩在身后人脚上的方式保持呼吸平衡,“如果你愿意把下面切下来送给我,我会更开心的,我也可以切下来送给你,只要你做到每天当着我舔上十几遍。真可惜你现在是个小姑娘,我的好侄子,好弟弟。”

  Paul瞠目结舌,他的声音愤怒地颤抖:“…你真是变态!令我恶心。”

  Feyd-Rautha被他逗得大笑,他的笑声冷酷又残忍:“帝国的皇帝竟然能如此软弱!几句夸张点的调情都忍受不了。亲爱的,你严肃得像个圣人,你真的能满足两个妻子吗?”

  “Irulan不是我的爱人。把这种调情留给你的叔叔吧。”Paul冷冷地回答,他感觉自己说话的底线也在逐渐地被这个混账拉低,“他一直就在我脑子里呢,他对你的屁股可有诸多不一般的想法。我真惊讶你们之间竟然没有什么实质举动。”

  “如果我叔叔的那些想法能有一点儿感染到你的话,我会感到受宠若惊的,陛下。”Feyd-Rautha像摸宠物一样拍了拍他的脸,让羞耻和鼓胀的怒意在他的大脑血管里上蹿下跳。他有一种可怕的、想把那只手碾得粉碎的冲动,但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,那绑住他双手的人还在接着喋喋不休的讲话:

  “你会明白的。你母亲做出违背规律的选择,她已得到她的报应。我的叔叔和我亦是如此,他离间我的家庭,让我变成如今这样的人。可爱的Chani Kynes最终会像逝水一样离去,你很清楚这一点,做出错误选择会得到应有的结果。如果魁萨茨·哈德拉克从一开始是我们的后代,很多人都不会死。 ”

  “我母亲只是没有遵守姐妹会的规定,那并不是世界的规律。我的孩子会因为Chani拥有弗里曼先祖的记忆。”Paul摇头,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真相。哈克南人的言辞都是腐蚀心智的毒药,或许这个男人想要扭曲他的灵魂,让他一样走上弑母的道路。但心底的声音告诉他,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其实说的完全正确。

  “没有Chani Kynes,魁萨茨·哈德拉克也会走入弗里曼人之中,获得宇宙给他的指引。那群人渴望的是绿色天堂,他们不会为了服务帝国的香料需求而接着当几千年干瘪的老鼠,my darling,你以为弗里曼人是神圣的门徒吗?他们和帝国中的几千亿人没有任何区别,其他种族的贪婪从不少于我们。沙丘不会永垂不朽。”

  Feyd-Rautha松开了桎梏他的手,他拍了拍高塔的墙壁,Paul知道他在触碰那道看不见的命运之门: “做出你的选择吧,厄崔迪人。如果你接受我是他的父亲,他会安然无恙地醒来。如果你不接受,魁萨茨·哈德拉克依旧会寻找他的出路,但代价必然是你无法承受的。”

  Paul无言,他觉得自己灵魂的调蓄池已经彻底枯竭,挤不出一句话。他还有什么路可选?

  “你需要我怎么做。”他硬邦邦地说。

  “只需要你的心。请相信,我对它毫无兴趣,除非你能把它挖出来摆在餐桌上。”

  他要一颗厄崔迪人千疮百孔的心脏。Paul想。站在他前面的是一个蛇蝎心肠、不择手段的瘾君子、精神病,平均每天都要砍下一个人脑袋。如果在一年之前,他想到这样的对话,可能会立马呕吐在香料油池里。但现在,他竟然在这里跟Feyd-Rautha Harkonnen侃侃而谈,他觉得他真的是被自己脑袋里的老外公传染了疯病,在Harkonnen文化里,他们再这样彼此容忍上几天且没有把对方打得遍体鳞伤,就可以称得上金婚了。

  “我无法背叛我的心,它已经另有所属。你说的未免太过容易。”

  “哦,是吗?”Feyd-Rautha耸耸肩,“真抱歉,哈克南人对这种感情没有概念。学习一下其他种族的文化吧,你最擅长这个。不需要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。只需要你真正接受这个完整的事实,承认我才是他的父亲,对他就足够了。”

  “这究竟是他的意愿?还是你的意愿?”Paul尖锐地指责,“你已经死了,还想要这样的名头:先知的父亲?”

  “我死了,活人的世界走向对我不重要。但如果你想告知整个宇宙,说你作为圣母,被仇人强/奸生下了魁萨茨·哈德拉克,我也很乐意。”

  无耻的东西,你无法从他的嘴里得到一句诚恳的好话。Paul打定主意不再跟他交流。他们之间又陷入了仅有微弱海浪和泉水流动的沉默,他盯着身旁宽广的石塔。魁萨茨·哈德拉克正在天外注视着他年轻又愚蠢的父母洽谈吗?甚至这其实是两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正在对话。真是令人绝望的画面!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超过了。他靠着石塔坐了下来,仰望着头顶的卡拉丹汪洋。

  他想,如果仅仅是只从心理上接受Feyd-Rautha,那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,这只是一个虚境(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),他们也无需发生关系(谢天谢地)。他确信对方并不恨他,一个Harkonnen看起来不会憎恨也不会喜爱什么人,更不如称他们为贪欲跟无情的化身。对于被自己杀死这件事,Feyd-Rautha有种病态疯子般的狂热,这让他困惑和不知所措。但帝国的君主是不可以迷惘的,面对任何人,他都必须采取说一不二的铁面态度。

  他的现实依旧是那个有Chani相伴的星球,尽管她的离开似乎已成注定,但Paul始终坚信死亡不会将他们分离。毕竟连性别、死亡、十几年的陌生不相见都没能让他和这个Harkonnen的疯子分开。

  停战让时间凝滞了。他在石塔边靠了不知多久,久到他的思绪已经飘到先祖的远方,久到让他想要永远逃避心境的挣扎,以为自己又进入无梦的睡眠,塔身上清澈而温凉的水流吻过他的指尖,回归沙丘之母的怀抱,泉水至深的暗影。哈克南人终于从寂静中发出了一点窸窣作响,他站起了身,拍掉了自己身上的土。

  时间到了,我要回到我的世界去了。Feyd-Rautha说。我希望你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
  “好吧。”Paul冷淡地回复他,“我会努力尝试去……你知道我的意思。你说的那道门在哪儿?”

  男人敲了敲他身旁的石壁,那里依旧空无一物:“等你完全接受命运的那一天,它才会对你敞开。不要试图扭转世界的规律,厄崔迪人。没有人能逃避。就连魁萨茨·哈德拉克本人也不能。”

  Paul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,香料随着他洒落的动作闪着冷光,辛辣而刺激的嗅感让他清醒了一点。

  “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他说道。

  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就算我不接受你,魁萨茨·哈德拉克也会找到他的路,难道你不乐于看到厄崔迪家族遭到重创吗?”

  Feyd-Rautha隔着逐渐卷起的风沙露出哈克南式没有血色的阴冷微笑,他的脸精致得宛如可以跟身后的蛋白石融为一体的石膏雕像。一道窄门正在他背后的昏暗里若隐若现。“你就把这当做一个哈克南人死后的无聊消遣吧。”他回答。

  

  “My darling,我们会再见面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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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注:

  这篇全是敏感词 提交的好崩溃。。我真服了--

1.索多玛:依《旧约圣经》记载,索多玛是一个耽溺男色而licentious、不忌讳同性sexual behavior的开放城市。在英文中,由Sodom一字所生出的词汇Sodomy则指男性之间的_交

2.高塔:指大阿卡那牌中的高塔牌。高塔象征骤变、崩塌,如宿命般突然来临但无法逃脱的灾难。

3.天外之音是paul和chani两个小天使生下来的。但雷托二世光明又冷血,所作所为也很疯狂,感觉更像是天使和魔鬼的后代…😋全文都是个人对沙丘预言的瞎解读!虽然写的时候感到了令人惶恐的逻辑顺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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